我想了想決定還是主動出擊去問問情況，人群中逆流而上這種事情我很熟練，只需要……
[player]對不起，麻煩讓一下……謝謝。
[player]借過借過……謝謝。
[player]大叔，能讓我過去一下嗎，您繼續踩地球，我先不耽誤了……謝謝。
[player]對不起……不好意思……嘶——沒關係沒關係……
堅強禮貌的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帶著一腳的鞋印總算來到莎拉身邊，在她的身前遮下一小片陰影，她抬起頭看向我。
[莎拉]客人，是你啊，今天的演出還滿意嗎？
[player]非常棒，就是希里缺席了有點令人遺憾。
[莎拉]希里啊……
莎拉的語氣有些猶豫，看來讓她今天露出這副神情的人應該就是希里了，我斟酌了一下語氣，試探性地問道。
[player]希里今天缺席演出是因為出什麼事情了嗎？
[莎拉]不是的，她只是臨時有事情請了假，可是……
[player]可是這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所以你很擔心是嗎？
[莎拉]啊啦，客人居然都學會搶答了嗎？
[player]主要是莎拉你的表情太明顯了，很容易猜到。
[莎拉]原來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看來跟客人熟悉了之後很容易卸下防備呢，呵呵。
[莎拉]不過我擔心的並不是她突然請假這件事，而是讓我聯想到了最近團內的傳言。
[player]傳言？
[莎拉]嗯，既然是客人你的話，告訴你也沒關係，正好可以麻煩你幫我分析一下。
[莎拉]最近有幾名成員告訴我希里經常出入「幾度春」，她今日雖然只說了臨時有事不能參加演出，但我擔心也是去了那裡。
[player]「幾度春」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聽誰提起過……
[莎拉]一番市最大的藝伎置屋「幾度春」，同時也是四貴人之一東城玄音所居住的地方，呵呵，我才不信客人會真的不知道。
莎拉的話提醒了我，之前從輝夜姬那裡聽說過這個地方，不過她只說了是東城玄音所在的地方，沒有提及其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讓莎拉如此擔憂呢？
[player]如果只是去「幾度春」的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莎拉]如果是其他人，我不會覺得有問題，但是希里的話……客人你要知道「幾度春」雖然跟「Soul」一樣都是以各種表演為生的地方，卻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呢。
[莎拉]「幾度春」是富庶之人的天堂，隨隨便便一張門票都抵得上「Soul」眾人一日的開銷。先不說希里是如何得到這麼大一筆錢去那裡消費的，以我對希里的瞭解，她這種對享樂毫無興趣的性格，也根本不會去那種奢侈之地消費。
[莎拉]所以，我有些擔心……她是否受到了什麼威脅之類的問題。
[player]那你有問過希里嗎？
[莎拉]當然問過，但是……希里這個人啊，一旦拿定什麼主意誰也勸不動的，她不願意告訴我真話這點，我當然看得出來，卻也毫無辦法呢，唉……
[player]莎拉，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嗎？
[莎拉]啊啦，「Soul」已經承蒙客人你照顧很多了……
莎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從我今天見到她到現在，她已經嘆了好幾次氣了。
猶豫了許久後，她輕輕地拉住了我的衣袖。
[莎拉]雖然我很想挺直腰板不再麻煩你，但是你確實是我和「Soul」的及時雨，如果可以的話，這次也能幫幫我們嗎？
我點了點頭，莎拉緊張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這裡實在太熱了不是說話聊天的好地方。
莎拉帶著我回到了演出場地，觀眾已經都走完了，空蕩蕩的觀眾席裡只有正在把小兔子一隻一隻塞回帽子裡的萊恩。看到我們進來後，他也乖巧地跑了過來坐在我們旁邊的椅子上。
[萊恩]看來姐姐今天也會留下來給我們幫忙了呢。
我和莎拉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被猜中了啊。不過因為萊恩也是知情人，沒什麼好避諱的，莎拉向我講出了她的想法。
[莎拉]「Soul」雖然是個巡迴歌舞團，團員多是異鄉人，但是因為在一番市也算小有名氣，所以在這結識了不少各類行業前來觀看演出的客人。其中有一位曾告訴過我，如果在一番市遇到什麼特別想知道的事情，可以去找「梟」。
[player]那是什麼？
[莎拉]一番市最大的情報組織，在一番市沒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或者查不到的。
[player]你想要找他們調查希里嗎？
[莎拉]其實我倒是不擔心希里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她一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莎拉說到這裡突然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莎拉]不如說，如果她真的是去享受奢侈生活的，我反而放心了，因為這代表著她沒有受到什麼危險，而且也學會了讓自己過得更舒服。
[莎拉]所以我只想請「梟」幫我查一下，「幾度春」是否會對希里和「Soul」造成危險，僅此而已。
[莎拉]因為希里這個人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不但不會讓我們知道，反而會一個人躲得遠遠的，怕拖累我們，唉……
[player]你嘆氣的樣子好像有著青春叛逆期女兒的家長。
[莎拉]客人這麼說也不算錯呢，畢竟「Soul」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大家庭，而我要做好他們的家長，照顧好他們每一個人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player]聽起來太辛苦了。
[莎拉]但是相對的，我也從他們身上得到了很多，客人你也體會過不是嗎？
[player]這倒是。那要怎麼聯繫「梟」呢？
[莎拉]我倒是知道聯繫的方法，可是最近團裡不太平，我暫時無法抽身。所以……只能麻煩我最信任的客人你幫我跑一趟了。
[player]你這個請求方式，像極了RPG遊戲裡發佈任務的NPC……
[莎拉]啊啦，那豈不是要為客人準備些獎勵才好，呵呵。
[萊恩]我提議，莎拉姐姐可以把萊恩當做獎勵打包送給姐姐呀，我和姐姐都不會介意的。
[player]嗯……如果飯量不大倒是可以考慮下，吃太多的話，不行。
[莎拉]噗嗤——
雖然莎拉在和我對話的過程中一直在努力保持微笑，但是此刻才能算得上她今天第一個真心的笑容。看到她明顯放鬆下來的神情，我和萊恩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達成了某種默契。
[萊恩]不過，姐姐去的話我也要去。這種組織一聽就很危險，姐姐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player]不行，一番市不是法外之地，還未成年的你作為城市未來的花朵，是要被好好保護起來的。
[莎拉]呵呵，客人你這就小看萊恩了。「Soul」的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是從小就跟團四處巡演，社會經驗可是豐富得很呢。
[莎拉]尤其是萊恩，他可是所有人當中主意最多的哦，不然怎麼這個年紀就能成為「Soul」的當家魔術師。
聽完莎拉的話，我若有所思地轉頭看向萊恩。
[player]我記得有人說自己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
[萊恩]姐姐，萊恩沒有騙你哦，萊恩只懂得怎麼對付壞人。在像姐姐這樣善良、正直、勇敢的人面前，萊恩光是做到不被討厭就已經竭盡全力了……
萊恩露出無辜的表情，讚美之詞像不要錢一樣湧了出來，不得不說這確實是能當魔術師的嘴，可以哄得你忘記他剛才是怎麼把白開水變成紅酒的。
但是我居然無法反駁怎麼辦，誰能否認自己是個優秀的人呢，所以我決定帶萊恩同行了，真的不是因為他在一番市看起來混得比我好。
萊恩向莎拉詳細詢問了接頭暗號和流程，據說還會有一場對決，但是對決的形式是由對方決定的，莎拉也不知道我們會遇到什麼。
這導致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認真想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一番市進行這種活動，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評價為緊張刺激還是令人期待。
靠著莎拉提供的情報，我和萊恩來到一家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道館門口。這裡怎麼看都是個很普通的道館，門口的招牌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邊角有些破損，上面的字也缺少了幾個筆畫。
不過常言道，大隱隱於市，說不定裡面會別有洞天呢，我深吸了一口氣，和萊恩一起推門進去。
走到收銀台處，發現這裡果然如莎拉所說，有一盞外觀是雪鴞造型的裝飾品，憨態可掬，就是不知道它會不會送錄取通知書。
就在我感慨我那只尚未謀面的雪鴞一迷路就是十幾年的時候，萊恩已經走上前輕輕地按下了底座上的開關，面前的雪鴞渾身泛起乳白色的光暈，旁邊坐著的一名服務生看了我們一眼走了過來。
[萊恩]我們想進行一場對決。
服務生關掉雪鴞的燈光，沒有多說什麼，帶著我們穿過有三兩桌人在對局的大廳後，來到一個包廂裡。
這是個封閉的房間，除了進來的門之外，並沒有其他的門窗。牆上掛著一些泛黃的字畫，房間正中有一張麻將桌和四把椅子，服務生讓我們稍等之後就離開了。
[player]看這個情況，對決不會是打麻將吧？
[萊恩]也有可能是用麻將玩連連看哦，姐姐有玩過嗎？很好玩的，萊恩在跟姐姐學打麻將之前經常會玩。
約莫只過去了幾分鐘，去而複返的服務生帶著兩位男子走了進來，我認出他們就是剛才在大廳裡打麻將的人，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街坊鄰居，沒看出其他的特點。
服務生引導我們四人在麻將桌旁的椅子上坐好後，向我和萊恩介紹了對決的內容。
雖然剛才有猜到對決形式可能是打麻將，卻沒想到居然是2V2麻將的形式，只有挑戰者獲得一位，才可以獲取資格見到「梟」的Leader。聽完服務生介紹的規則，我不由得慶幸還好萊恩一起跟著來了，不然他們會從大廳那群人中隨機抽選一位旗鼓相當的雀士與我組成搭檔。
在麻將題材的漫畫裡，2V2對局算是常見的橋段，但是現實中還是各自為戰的對局更多一些。如今要以這種模式決勝負，我確實不太有信心，更何況……
我轉頭看了眼身邊正瞪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的萊恩——這傢伙的麻將是我教的啊！而且才教會他沒多久……以我的水準，真的可以教出一個天才麻將少年嗎？
現如今，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服務生]請問二位當中誰是挑戰者，誰是輔助隊友呢？
我和萊恩互看一眼，一時之間無法做出決定，服務生對於這個情況似乎也司空見慣了，他建議我們如果自己選不出來，就把命運交給運氣吧。
說罷，他拿起一個玻璃材質的空飲料瓶放在了我和萊恩之間的空地上，用力旋轉了一下……我看到隨著飲料瓶的旋轉速度逐漸變緩，瓶口最終指向了我。服務生的目光順著瓶口移到我的身上後，點了點頭。
[服務生]看來這位就是今天的挑戰者了。
雖然想吐槽這個決定做得也太草率了，但是好像也沒有更好的方案。總之，今天想要見到「梟」的Leader，我無論如何也得拿到一位了。
[萊恩]姐姐不要擔心，要對自己的麻將技術有信心，而且還有我啊。
萊恩看出了我的緊張，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話確實讓我放鬆了一些，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的感覺，挺好的。
況且事到如今，擔心不會給我帶來開局天和國士無雙吃三家的運氣，想太多隻會徒增壓力罷了，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們的對決規則用的是速戰速決的東風場。東一局開始後，我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先觀察一下對手的狀況。
畢竟在一番市，「高手在民間」是大家公認的，這兩位長得越像和藹可親的鄰家大叔，待會兒和牌的時候，點數可能就越大。
[道館雀士B]吃。
開局沒多久，對家已經開始副露了，我看了下他的打法有點摸不透，四、五筒的兩面也吃？難道是偏好鳴牌的類型嗎？
[道館雀士B]吃。
[道館雀士A]呵……
剛過一巡居然又吃了一張？不過，光憑這兩手不能斷言對方的風格。畢竟是組隊戰，我的下家正好是他的隊友，完全可以針對他餵牌。
此時，對家已經兩次鳴牌了，而且牌河裡只見到南、白這兩張字牌。雖然我們分別是他的下家和對家，沒辦法阻止他接受隊友餵牌，但至少要避免自己的出牌加快對方的速度，比如扣住我手中這張西……
[道館雀士B]碰！
就在我思考如何扣住手裡的西風時，我上家的萊恩已經打出了一張西風並且被對面碰走了。
[player]咦？
[萊恩]抱歉，姐姐，我……是不是不該打這張牌？
聽到我的疑惑聲，萊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身子稍微歪過來一點，小聲詢問著我。
[player]沒關係，西風在你這裡早晚都要打掉的。
[player]而且這局的寶牌跟筒無關，對方最多也只是個混一色自風……大概。
光看對面三四五筒和六七八筒的副露，我暗自慶幸沒有一氣通貫或混全帶之類的其他役種來提高對面染手的打點。不過紅五筒還沒見到，只能祈禱對家沒有這東西了。
[萊恩]那接下來只要不打筒給對面就沒事了吧？
[player]雖然對方優先切了字牌出來，不過他連寶牌旁邊的牌也打得很乾脆，很有可能是個染手……先扣住筒吧。
但是，接下來的局勢比我們想像的要糟糕一些，捨牌還沒放到第二排，對家就已經三副露了。即便下家考慮打點不會輕易送和，但對家很有可能再過不久也會自摸。
望著眼前兩向聽的手牌，我默默嘆了口氣……2V2的麻將精髓，很難掌握啊。
[道館雀士B]自摸。2000，3900。
沒過幾巡，對家便自摸和牌了，東一局結束。
[player]還真的有紅五筒啊……
我看了下各家的點差：//n我：21100 南家：23000 西家：32900 萊恩：23000。
這個點差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接下來只要沒有意外，我和萊恩把握好機會要贏並不難。
但是……依照常理，希望沒有意外的時候一定會出意外。
[道館雀士A]自摸，連東，對對，4000all。
[player]只有5000的棒子了，請找我1000。
即便是坐在上家，我也依然沒能阻止對方繼續互相餵牌，他們之間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可以準確知道對方需要什麼牌。此刻，我真正意義上明白了2V2麻將的困難之處。
點差被進一步拉開了……//n我：17100 南家：35000 西家：28900 萊恩：19000。
我和萊恩的點數都沒高於原配點數，而對家靠著東一局的勝利，即便隊友自摸他也能維持安全的點數。
要想個辦法才行……
[萊恩]姐姐，你現在表情好嚴肅，都不像平時打麻將的你了。
[萊恩]才過東二局而已，我們還有很多機會翻盤的，放輕鬆一點吧。
[player]你說的對，我好像是有點太緊張了。
目前的點差也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麻將最怕就是自亂陣腳，我現在只需要考慮接下來如何逆轉就好。
東二局的一本場，目前的點差：//n我：17100 南家：35000 西家：31200 萊恩：16700。
萊恩不幸銃了自己的上家一個2300點，但比起點數，更糟糕的是對家坐到了莊家的位置。這個東三局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對手相互配合，雪球只會越滾越大……
[萊恩]姐姐又皺起眉頭了，真可愛。
[player]啊？
[萊恩]唉……看樣子我剛才的失誤又給姐姐本就不夠輕鬆的精神雪上加霜了，今晚請姐姐允許萊恩照顧你，就當是彌補錯誤了。
[player]這是現在可以思考的問題嗎？
[萊恩]嘿嘿，開個玩笑嘛。
[萊恩]姐姐，你不用想太多，按平時的風格來就好。如果沒什麼特別好的想法，就選擇相信萊恩會為你創造機會吧。
[player]這樣不是把壓力都給了你嗎？
[萊恩]萊恩最大的作用就是為姐姐分擔壓力呀，如果姐姐覺得內心難安，可以結束後給萊恩一個大大的五分鐘擁抱。
[player]我突然又不覺得內心難安了是怎麼回事？
和萊恩說笑了幾句之後，我拍了拍臉頰，確實，我從剛才開始都在思考「我要做些什麼」，但是這是一場2V2的麻將，好歹也跟萊恩一起打過很多次牌了，我們對彼此的牌風多少也是瞭解的。
[player]萊恩，等一下就拜託了。
萊恩回給我一雙彎成小月牙的笑眼，新的一局開始了。
我整理好手牌看了一眼，開局不好不壞：//n二三三萬、六八八筒、二二六八索、西白中，寶牌是一索。
第一巡的進張是客風的北風，說不上很差，但手牌的發展方向比較微妙。
有七對子的可能，也能往順子手方向發展……就是速度會偏慢，如果我要往刻子手前進，二、三、六、八都不算太容易從別人手上拿到的東西，離對對有點遠。
[player]抱歉，我能多思考一陣子嗎？
[道館雀士A]沒關係。
交了幾個小局的學費，我也該對2v2麻將有個理解了。
排除掉打暗號之類的特殊手段，想和隊友配合的話，關鍵就在於能從隊友的牌河中讀取到多少資訊。此外，在自己手牌偏慢的情況下，適當留下對子的搭子，無論是打亂摸牌的順序，讓隊友多摸一張牌，還是自己餵牌，都是可行的戰術。
因為座次的關係，坐在萊恩下家的我在隊伍裡是「受益」的一方，因此如何做出讓萊恩能心領神會的牌河，便是我的課題。
也不是沒考慮過透過立直給予對方壓力，但考慮到剛才對方展現出來的打法，他們顯然會迅速餵牌推進局面，必要的話，他們甚至可能會以飛掉其中一方為代價，直接結束戰鬥……
[player]不好意思，久等了。
可能性太多了……我也沒預見未來的能力，思考太多說不定會扭曲了自己的打法，先按牌效切客風的北風看看情況再說。
第四巡，我摸到了自風的西風，多少解開了點鳴牌上的束縛，目前的手牌情況是：//n二三三七萬、三六八八筒、二二六八索、西西。
順子手的方向果然發展得不是很順利，七對子倒是進入了兩向聽的階段了。但手上多是偏中間部分的數牌，寶牌也沒有，即便是做成七對子也不是很理想的聽牌形狀。
三色就更不可能了，差的牌也太多了……
雖然按照正常牌效來說優選是切三筒，不過我考慮了一下後，最終選擇了切七萬。
記得以前曾聽人說過一種關於七對子的玄學，做七對子的時候，互為筋的兩張牌會互相吸引變得很容易摸到……
但是！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相信玄學呢！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留下六筒，之後可以在立直階段當做騙出筋牌三筒的誘餌罷了！
[道館雀士A]客人是打牌時喜歡深思熟慮的類型嗎？
[player]這個點差多少得想點辦法啊……慢著，那張八筒。
我看著牌河裡下家剛打出的八筒陷入思考，就現階段來說，碰了這張八筒也不會推進手牌的向聽數，而且之後如果沒人打西風的話，役種大概率會被定死在對對的形狀，這手牌離對對可不止兩向聽。一旦別家立直了，手上零零散散的牌在防守上顯得很薄弱。
但……下家在打這張八筒前似乎掃了眼隊友的牌河，如果這張八筒又是故意餵牌，此時不打斷的話，團結友愛互助的戲碼就會再一次上演。
[萊恩]姐姐，相信你的直覺，想做什麼就做吧。
[player]萬一錯了呢？
[萊恩]剛剛不是說了嗎？沒有特別好的想法時，就選擇相信萊恩。
[player]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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