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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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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er]……能有机会跟莎拉你搭档演出,这对粉丝而言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肯定是很开心且很乐意的。
[player]但唐这个角色在原作里戏份那么重,交给我真的可以吗?
[莎拉]客人若是担心自己的发挥会影响比赛结果,甚至影响到「Soul」,那大可放心,比赛结果的评判说到底还是看我和奥莱维各自的表现。
[莎拉]要是怕记不住台词,让人在幕后帮忙配音就好,不过舞台上的动作,可就要客人多加油了。
[player]这倒是没关系,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能努力练习。我只是比较在意为什么选我?如果只需要中规中矩的表演,其他人更合适不是吗?
总不至于是我身上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表演才华吧。
[莎拉]虽说是重要的比赛,但我不希望观众们看到的仅仅是我和奥莱维之间的较量。那样也许会精彩,却缺乏了趣味。
[莎拉]所以我希望客人来做我的搭档。因为客人常会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想法,好比之前与「异乡人」们相遇的时候……
[player]莎拉你想要的,是我身上的“意外性”?
[莎拉]没错,客人这次会给我带来些什么样的惊喜,我很期待呢,此外……
[player]此外?
[莎拉]……不,没什么,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意外性”吧。那么,客人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player]我……
犹豫之际,视野左侧探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咪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跳上我的肩头,黄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喵喵地叫唤着。
[莎拉]咪酱你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吗?
咪酱
[咪酱]喵!
[player]连小猫咪都来鼓励我,再推辞可就不像话了啊。莎拉,接下来一个月就有劳你多指导我了。
[莎拉]呵呵,一起加油吧,客人。
于是乎,与莎拉同台演出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比赛在一个月后,时间说不上很充裕。这期间「Soul」减少了演出频次,好方便我们排练,并给莎拉留出了充足的休息时间以应对比赛。
[希里]……动作错了。
[player]是慢了,这里该起身作势推门……啊,错了,这是下一段音乐开始的动作才对。
[莎拉]先休息一下吧客人,等一下我们把这两段单独拎出来再过一遍。
[player]不,还是按顺序吧,我再看一下剧本。
「卡尔曼」的剧本并不算长,但整部剧的情节紧凑,排练时稍一分神,就跟不上整体表演的节奏。
几天下来,我每天几乎都是带着一身汗回到家里,洗完澡倒头就睡。
[莎拉]客人刚才和未婚妻对戏的部分,那种疲惫的唱腔很不错哦,能感受到唐的心虚。
[player]哈哈……其实只是唱得有点累了,不过效果好的话,那正式表演也像那样唱吧。
身体虽然疲劳,精神却很亢奋,尤其是在和莎拉练习的时候,总是练到精疲力尽为止。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能切实地感受到自身的成长,这无疑是件叫人兴奋的事情……
[莎拉]希里,能让他们再放一下音乐吗?
[希里]好。
[player]已经练了快两个小时了,莎拉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
[莎拉]现在状态不错,再练一阵吧。
这就是专业跟业余的差别吗?莎拉的练习量明明是我的数倍,可现在动作依旧那么利落,显得游刃有余。
[莎拉]嘿!
……又或者,她只是因为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所以才不会觉得疲惫。
几天后
转眼间,距离比赛的到来只剩不到两周的时间。
[莎拉]干杯!
[player]干杯!
这天我第一次零失误完成一轮排演,练习结束后,我和莎拉找了间餐厅吃饭来庆祝这次进步。
[莎拉]话说,客人的记忆力很好呢,只用三天就背完了台词。当初还想着用配音来解决,是我太小看你了。
[player]也是多亏了这剧本比较短,要是身体也能像大脑一样把动作记牢那就更好了。
[莎拉]今天不是很顺利吗?
[player]也就侥幸成功了一次,睡一觉醒来,说不定练习走位和动作又会磕磕绊绊的。
[莎拉]啊啦,客人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呢。其实不用太在意动作的精准度,稍有偏差也没关系。
[莎拉]歌剧最重要的还是做出符合角色的举动,只要融入角色当中,观众便能体会到客人你表演的魅力。
[player]融入其中啊……这其实是我觉得最难的地方。
[player]仅看剧本,我能明白唐对卡尔曼爱得痴狂。但自己演则是另一回事,我现在还没自信自己能完全体会他的心境,或许正因如此,我才在一些比较激烈的情节上显得犹豫。
比如……最终唐刺杀心上人的桥段。即便只是演戏,我在没能深切地感受到角色情绪的状况下,始终觉得自己在那场戏的表现差点意思。
[player]相较之下,莎拉你就很厉害,你的表演真的很自然。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灯光师他们会对这次的比赛这么有自信,的确如他们所说的,你就是“卡尔曼”。
[莎拉]……真是这样吗?
莎拉的脸上,清晰地浮现出我那天看到的,一闪而过的苦笑。
[player]莎拉?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莎拉]不,客人你没说错什么,这的确是很多人对我的评价。
[莎拉]可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大家说的“像”,具体是怎么样的“像”。
认识莎拉这么久,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焦虑,甚至说是有些茫然……
[莎拉]我明白自己身上的某些特质与卡尔曼有相似之处,但我们终归是不同的人。所以我会不禁去想,我所理解的“相似”,与他人渴望在我身上看到的是同样的东西吗?
[莎拉]他人的期待,真的很沉重呢……我想尽可能去回应观众们的期待,去做他们心中的“卡尔曼”,只是不知道最后展现的,会不会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莎拉]最近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不免有些紧张。
[player]……抱歉,莎拉,没想到无意之间给你压力了。
我总算明白那天听到奥莱维说“卡尔曼”的角色非自己莫属时,莎拉的态度为何会那么微妙,我从未考虑过那些赞美会成为她的负担……
[player]而且仔细想想,这种期待对你来说有些失礼。莎拉就是莎拉,你不需要像任何人。我想在舞台上看到的是你,而不是卡尔曼。
[player]我觉得,现在的莎拉就已经很棒了。
[莎拉]啊啦,要这么说的话,我也要向客人道歉呢。
[player]嗯?
[莎拉]那天客人问我为什么要选择你来扮演“唐”,意外性只是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则是我觉得,客人对我的喜欢,与唐为卡尔曼着迷是相似的情感。
[莎拉]但如今看来是我失礼了,客人就是客人,你不是卡尔曼的唐,只是我的客人。
[player]……哈哈,那我们算扯平了,老实说我还挺高兴的。
[莎拉]为什么而高兴?
[player]为我们有着同样的烦恼,为我们同样放下了对彼此的期待,不觉得这是值得干杯的好事吗?
[莎拉]是好事呢,干杯。
[player]干杯。
感觉,自己对莎拉又多了些了解。我们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些……
吃过饭后,我送莎拉回剧团。
[player]莎拉,如果这次的比赛结果出意外了,你真的要跳槽到「Musae」剧团吗?
[莎拉]啊啦,客人还是以为我在说笑吗?如果输了的话,当然要遵守约定了。我要是去了其他剧团,客人会寂寞吗?
[player]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住希里他们,但作为莎拉你的粉丝,你去哪里对我来说都没差别。不如说,从理性的角度我会推荐你去更有前景的大剧团。
[莎拉]那么,客人不想我输的理由是什么呢?
[player]嗯?我说了不想你输吗?
[莎拉]没说,但我觉得客人你是这么想的。
[player]哈哈,瞒不过你啊。是的,作为死忠粉,我当然不想莎拉输,不,应该说,我根本想象不出你会输给她。
[莎拉]哇……看来这下我非赢不可,不然就对不住客人这么大的期待了。
[player]这次我可不会道歉,为了这个目标,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
[player]话虽如此,要是到最后我还是没法融入角色该怎么办呢?只能祈祷观众们忽略我的表现,只关注你们两位的对决了。
[莎拉]呵呵,既然没法成为别人,那就没有勉强的必要了。
[player]可莎拉你不是说,融入角色很重要吗?
[莎拉]是啊,可是客人你不是也说了,你在舞台上想看到的是我。我能让观众们看到的,无非只有我自己罢了。
我能让观众们看到的,只有我自己……
[莎拉]……客人,现在在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我?
[player]唔……该怎么说呢……
[莎拉]没关系,不用急着回答,在比赛之前,我们可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莎拉]如果能想清楚的话,说不定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完成那天的表演了。
[莎拉]送我到这就可以了,晚安,客人。别忘了我们的课题啊,呵呵……
[player]嗯,晚安,莎拉。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今天我却丝毫没有睡意。
洗完澡后,我坐在床上再次翻看起「卡尔曼」的剧本。
为了扮演好一个角色,我必然要体会角色的情绪。
[player]唐……我在阅读你的人生,我在试着理解你。
但我或许永远无法理解你,毕竟我们终究是不同的人。
“客人,现在在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我?”
[player]……莎拉,在你眼中看到的,是我?
还是“唐”?
比赛当天
[player]好、好多人……
比赛当天,距离开演还有段时间,场馆里就已经黑压压坐满了人。
[检票员]奥莱维小姐的号召力果然非同凡响,这次的票转眼就卖空了。
按以往「Soul」的售票情况来推算,这次应该有不少奥莱维的粉丝买了票,甚至有可能占了一半以上。
[player]莎拉说的没错,即便是主场作战,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对手啊。
[莎拉]啊啦,会觉得紧张吗?客人。
[player]当然紧张,想把对方粉丝的票也拉过来,不加把劲可不行啊!
[莎拉]呵呵,斗志十足呢。
[希里]莎拉,该过去化妆了。
[莎拉]好,客人也差不多该去换衣服了吧?
[player]嗯,我这就过去。对了,莎拉。
[player]如果……我是说如果卡尔曼能安全地离开,你觉得这出戏的结局会变得如何?
[莎拉]如果卡尔曼能安全离开啊……客人突然这么问,我也不知道呢。
[莎拉]不过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会好好想想的。
[player]嗯……加油啊,莎拉。
[莎拉]彼此彼此,让我们在舞台上见吧,客人。
[player]好,舞台上见。
开演时刻
[报幕员]让各位久等了,「Soul」歌舞团特别公演剧目「卡尔曼」,开幕!
第一幕 序曲
清晨的广场,行人川流不息,“我”和几个同事守卫在营房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我”叫唐,是个刚来这里任职不久的警官,此刻我坐在椅子上专注于制作我的枪链。
[长官]唐,在这大楼里干活的那些卷烟姑娘们,长得可漂亮?
[player]我不知道,长官,很抱歉,这种事我从来不放在心上。
[长官]我知道,我的朋友,因为你有心上人,哈哈!
交谈间,远方传来一阵喧闹声,同僚们吹起口哨,显然,那动静是烟厂下班的女工们发出的。
[player]她们长得怎么样,长官不如亲自去鉴赏一番?
[士兵们](齐唱)卡尔曼何在?为何不见卡尔曼?
在士兵们的热情呼唤下,“卡尔曼”拨开人群,踏上舞台。
她昂首挺胸,迈着骄傲的舞步,小伙子们簇拥着她,实则拥戴自我的欲望。
[士兵们](齐唱)卡尔曼,何时与我们谈心,何时把爱情赐予我们!
[莎拉]爱情像一个自由的小鸟,谁也别妄想驯服它。这爱情好比流浪儿,它不让法律来约束它。
[莎拉]即便你不倾心于我,也无法阻拦我投怀送抱。倘若我看上你,你可要当心!
傲慢的歌声落下,一朵花打在我头上,我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金合欢花,茫然地望着人群中的她。
[莎拉]喂,你在做什么?
[player]我?我在做一根枪链,用来挂我枪杆上的火门针。
[莎拉]你的链条,呵呵……你的链条,那是我灵魂的链条!
“卡尔曼”大笑着,踩着卷烟厂的钟声,高唱着“这爱情好比流浪儿……”跑开。其他人追随着她的倩影也陆续离去。
广场上只剩下我,和身旁的长官。
[player]什么样的眼神!多不害羞的女人!要是世上有女巫害人!我想她就是其中之一!
[长官]哈哈!一场闹剧。但这与你无关,唐,你有心上人。
没错,“我”有“心上人”……
第一幕 第三场
[未婚妻]唐,母亲让我告诉你,她心里日夜牵挂你,思念你,盼望你。她还让我给你一个吻,也请你亲自告诉她。
[player]母亲给我一个吻……请你告诉她,我对她非常的热爱和尊敬,也请你帮我把这个吻带给她。
“我”的心上人,本应淳朴善良。
第一幕 终场
[莎拉]你要把我送进牢里?
[player]很遗憾,只能送你进监牢。
[莎拉]……唐,你还没扔掉我丢给你的花,你已经着魔了!你已经爱上我,为了我,你就什么都能干!
……我没能丢掉那朵花,着了女巫的道。“我”已经没法再堂堂正正地说,自己的心上人是那淳朴善良的姑娘。
[莎拉]这爱情好比流浪儿,它不让法律来约束它!
“我”迷失于“卡尔曼”蛊惑人心的歌声中,踏上了不归路。
第二幕 序曲
[士兵们](合唱)万岁,万岁,斗牛士!万岁,万岁,里奥!
在铿锵有力的鼓点中,扮演斗牛士“里奥”的奥莱维骑着一匹黑色的马怡然地来到舞台上,宛如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
女粉丝
[女粉丝]呀——!奥莱维出场了!
观众席间女粉丝们的尖叫声,仿佛要把剧场的帐篷顶都掀开一般。
[奥莱维]你祝酒,我理应回敬,先生们。因为你们是军人,和我们斗牛士相知又相像!视战斗为荣!
“里奥”拎起红布展开于胸前,凝视前方,片刻后,一个潇洒地转身继续唱道。
[奥莱维]那竞技场上座无虚席,好一派节日风光。那忘形的叫喊,此起又彼落……挑战,喝彩与喧嚣!狂暴炽烈!
“卡尔曼”高昂着头,悠然地走到“里奥”跟前。斗牛士笑着舞起手中鲜红的斗牛布,迎接前来挑战的“爱情”。
[奥莱维]而爱正在等着你,斗牛士!
[player]奥莱维小姐的演技,确实很精湛啊……
虽然很不甘心,可倘若我是卡尔曼,比起唐我也更愿意选择这位威风凛凛的斗牛士,看了奥莱维的表演,我对这次的胜负愈发没底了。
[player]之前她宣言仅靠短短的几幕就能抓住观众们的心赢得比赛,现在看来并不是在说大话啊。
[莎拉]呵呵,奥莱维确实有值得她自信的实力,不过我可丝毫不觉得我们逊色于她。
[莎拉]客人今天状态很不错呢,比之前几次排练都好。前几幕都已经顺利完成了,保持这个状态到最后就好。
[player]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没白费这几天的努力。
[莎拉]老实说我觉得客人在表演上还挺有天赋的,舞也跳得不错,这次比赛结束后,客人要不要考虑下正式加入「Soul」?
[player]如果能帮你赢下比赛,说不定我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的确是个值得考虑的提案。
加入「Soul」……这应该是为了帮我缓和紧张情绪的玩笑话吧。话虽如此,能得到莎拉这样专业人士的认可,总归还是叫人开心的。
[莎拉]客人你可要好好考虑哦,毕竟,我可是认真的。
[player]是、是吗?
[莎拉]该到我演下一幕了,客人好好休息一下。啊,别忘了好好考虑我的提案哦。
[player]哦、哦……
她……是认真的?
第四幕 终曲
表演临近尾声,接下来要上演的,便是最关键的一场戏。
得知卡尔曼移情别恋后的唐,于斗牛比赛的当天失魂落魄地来到情人面前,试图挽留自己的爱情。
这是全剧冲突最激烈的高潮部分,这场戏,或许将决定比赛的胜负……
斗牛场外,“我”行尸走肉般蹒跚至“卡尔曼”面前,紧紧扯住她的手臂。
[莎拉]让我走。
[player]大家为之欢呼喝彩的,就是你的新情人?
[player]卡尔曼,不要跟他去,你……一定要去找他吗?那你是真的爱他?
[莎拉]我爱他,面对死亡我也要再说这句话,我爱他!
斗牛场内,民众凝视着黑牛喷涌出的鲜血爆发出喝彩,“胜利啦!胜利啦!”这一声声喝彩仿佛对“我”的嘲笑……
[player]要真是这样,我连灵魂也得不到拯救!让你无耻地投入他的怀抱,你们一同来将我嘲笑!不,就算流血,你也休想跑!卡尔曼,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莎拉]不……不、不!永远不可能!
“卡尔曼”挣脱开“我”的手,离得远远的,将“我”送给她的戒指抛过来。
[莎拉]你从前给我的戒指,拿去吧!你要么让我死!要么……就给我自由!
[player]……
好了,该是抉择的时刻了。
“我”注视着“卡尔曼”,亮出怀里的尖刀。她面无惧色,由始至终都是那般大无畏。
莎拉那无所畏惧的神色并不是因为这只是一场戏剧,且我手里的只是道具。而是因为现在的她就是卡尔曼,是那个以爱之名迷惑世人,不自由毋宁死的「异乡人」女孩卡尔曼。
[player](小声)好厉害……莎拉,你真的很厉害……
直至现在,我才感觉自己真正明白了唐在这一刻的心情。就像莎拉曾说的,唐被卡尔曼的一举一动所蛊惑,我也为莎拉的舞蹈而着迷,我们都是同路人。
我真的能忍心,亲手杀了这个如此令自己痴迷的人吗?
回忆
[莎拉]……客人,现在在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我?
[莎拉](小声)……客人?你怎么了?
[player]……
在下一步行动前,我必须想清楚两件事。此刻我看到的究竟是谁?
以及……“唐”,他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